第一個舞者說了一個他六十歲老娘寂寞子宮空無地膨脹的故事;第二個舞者說了一個男家庭教師日夜顛倒和一對單親母女亂倫性交的故事;第四個舞者說了一個不存在的精神分裂症文學獎和兩個不存在的藥品銷售員的故事;第五個舞者說了一個肛交女孩的故事,還附加了一個變性人尋找小學初戀愛人的故事。「第三個舞者呢?」他們突然統統回頭問我。「聆聽和言說宛如一場暴力相向又膠漆纏綿的性愛探戈。」他推門出去前,我聽見故事吞食著故事喀滋喀滋的聲響。
文/李屏瑤2014年01月20日
採訪當日氣溫極低,下著綿密的雨,小說家推開咖啡店的木門,先為自己其實準時的遲到道歉。離開洗手間的時候他跟店員確認,擔心自己弄壞了裡頭的燈。他脫下外套,露出紅毛衣,從飲料單選出熱咖啡,然後再度道歉,奔去洗手間脫下毛衣內的多層衣物之一二。終於坐定之後,小說家的額頭沁出薄薄的汗。他在 more第一個舞者說了一個他六十歲老娘寂寞子宮空無地膨脹的故事;第二個舞者說了一個男家庭教師日夜顛倒和一對單親母女亂倫性交的故事;第四個舞者說了一個不存在的精神分裂症文學獎和兩個不存在的藥品銷售員的故事;第五個舞者說了一個肛交女孩的故事,還附加了一個變性人尋找小學初戀愛人的故事。「第三個舞者呢?」他們突然統統回頭問我。「聆聽和言說宛如一場暴力相向又膠漆纏綿的性愛探戈。」他推門出去前,我聽見故事吞食著故事喀滋喀滋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