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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家陌生人

我們一家陌生人

Strangers in the 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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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多年之後,終究變得跟父親一樣,走上熟悉又陌生,那條回家的路

詩人吳晟、作家袁瓊瓊、《父後七日》編導劉梓潔 真情推薦
歐威爾文學獎得主拉加.薛哈德至情至深之作
紐約時報盛讚:以無比誠實寫就的美麗之書,擁有開放心靈的巴勒斯坦人,如此坦率!
雙面書衣設計,跟隨人物隊伍進入他們的故事

  這一家人生猛又有力,要他們閉上嘴,根本辦不到!

  我的父親是一位律師,白手起家,大家都喜歡他
  但在一夕之間他被說是賣國賊,我成了叛徒的小孩
  失去一切的不只有我們家,還好有外婆,我們還有個小房子可以住
  外婆總說著以前的日子有多好,我有一天一定要去那個美麗的海濱城市
  但外公老早包袱款款,自己跑去另外一個地方住,臨走前還預言,我們回不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回家為什麼這麼難?
  而我們的家,什麼時候才不會再出現陌生人呢?

  這是一本回憶錄,說的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家庭革命。

  父親阿齊茲,以自身法律專業加上處理國際事務的背景,是最早倡言以巴制定和平條約的重要先驅;兒子拉加,創立巴勒斯坦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人權組織:阿勒-哈克。他們的故事發生在軍事政治暴力衝突嚴重的巴勒斯坦/以色列地區;這齣超現實的鬧劇,笑中帶淚,歷史真相透過這一家人每天面臨的荒謬顯示了出來。

  1985年,拉加在美國舉行新書發表會的同時,他的父親在拉姆安拉被人以刺刀殺害身亡。雖然阿齊茲身為推動和平的重要人士,但政府相關單位卻冷處理這件備受注目的案件。「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薛哈德一家」,拉加及全數家人感覺到的是悲痛,卻不知該從何憤恨;雖說這樣的遭遇,經過大風大浪的這一家人並非沒有準備,但是厄運真正發生在最親的家人身上的時候,任誰都無從負荷。《我們一家陌生人》在阿齊茲被謀殺的十七年後出版;父親歷經這樣的事件,讓拉加的日常生活充滿陰影,這也是一千萬巴勒斯坦人每天必須經歷的恐懼。

  一生一世,父親和兒子最動人的回憶,巴勒斯坦的大江大海

  關於我們一家陌生人的幾個問答:
  訪拉加.薛哈德

  ◎問題一:從一開始你就把朱莉雅描繪成了一個相當強勢的角色,相較之下,你自己的父親反而是以漸強的方式在書中現身。為什麼你會以朱莉雅為主角開始而非你的父親,或是你自己的出生呢?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父親對我來說,就代表了外面的世界。這個世界卻將他獲撂,從我的生命中把他剝離,所以我的母親及外祖母代表著家裡的這個世界,而這兩位女性,外祖母的存在又比母親來得更強烈一些。她代表著穩定,其他人幾乎無從掌握的安全感,在她身上可以感受得到。這樣的感覺對我這個體弱多病的小孩來說,具有一定的吸引力及舒適感。這本書的開頭所試著呈現的「我所感知的地方」,並不是我個人的,還有比透過描述外祖母朱莉雅、也就是那個「我所感知的地方」的人,還容易訴諸讀者的方法嗎?同時,朱莉雅也代表雅法。她也代表了我個性的重心,比較感性、貴族又菁英的那一塊。我在第一章嘗試以一個小孩的感官認知來建構敘事主幹;對還是個孩子的我來說,朱莉雅影響很大。

  ◎問題二:在第三章你寫到,你懷疑對外祖母來說,沒辦法用自己的茶杯喝茶,比雅法被占領更慘,你有找到答案嗎,如果有,你怎麼看外祖母這個人?

  從雅法被驅逐的意義,是離開某種生活,意味著降級、屈辱,以及被貶為難民。靠著堅持照著她的方式(找到最適合喝茶的杯子)過日子,我外祖母反抗了所有要打壓她和破壞她理念的嘗試。她不是一個懷有國家主義或是政治理念的人,卻是頑固的菁英主義者,試著保存她本來的生活方式。被打敗,意味著任憑擺布,外祖母絕不會是放棄的那個人。即使連雅法也待不下去,她仍會盡最大努力保留以往的生活之道,繼續找尋她用下午茶時不可缺的頂級骨瓷茶杯。

  ◎問題三:第四章中,你描述你父親的道德觀相當「模糊」,這也是他得以保持開放、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的原因,而且如果到了下決定的時刻,他永遠不會讓別人受難。你父親這樣的態度,在對待你的時候有所不同嗎?

  我不認為我父親會特別想以什麼不同的方法對待我,他的觀念傳統,做好一位父親之於的孩子所有義務,用盡全力盡好所有責任。他以身作則、實踐他所認同的道德價值,當然,也期待做兒子的我以他為榜樣;而最後,也的確如此,但他對我的強烈期待我不是沒掙扎過,上頭說的這些,我曾以為將困住我一輩子。

  ◎問題四:這本回憶錄寫成的主要意義似乎是個人的故事,但是你在書中所附的大事紀卻完全沒提到個人事件。請問你是怎麼決定整理這個大事紀?又,這本書是把個人故事與外在世界的政治緊密交織而成的嗎?

  我一直認為書應該可以被單獨作為檢視。但是我覺得如果有些讀者讀這本書可能會要有一些與這些經歷相關的政治及歷史背景,進而可以更清楚認識過去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在這個大事紀中,用我所能夠最客觀的方式提供重要的事件資訊。其中所列舉的事情,包括重要歷史事件及與書裡提到的故事相關的事件。我的故事到處都有政治的痕跡,這是事實,但這本書不是政治書。大事紀只是幫助讀者能夠更容易閱讀,如果把個人紀事放入這個大事紀中,就與這本書想要呈現的個人故事精神相互矛盾了。

作者簡介

拉加.薛哈德 Raja Shehadeh

  備受讚譽的自傳《巴勒斯坦的步伐》(Palestinian Walks)一書的作者,該書贏得2008年的歐威爾獎。他同時也寫了廣受好評的《鵯鳥止歌》(When the Bulbul Stopped Singing),曾搬上舞台劇演出。他是位住在拉姆安拉的律師和作家。他創立了開拓性的、無黨無派的人權組織「阿勒-哈克」(Al-Haq),成為國際法律人協會的分支機構,他還寫了數本關於國際法、人權和中東的書籍。

譯者簡介

郭品潔

  著有詩集《我相信許美靜》、《讓我們一起軟弱》;譯有《簽名買賣人》、《戀人版中英詞典》、《青春,飢不擇食》。

 

目錄

我們一家陌生人
後記 一個巴勒斯坦之子的正義追索 文/拉加.薛哈德
附錄 文/安東尼.路易士
附錄 巴勒斯坦大事記
 

後記

一個巴勒斯坦之子的正義追索

  那是一九九四年的夏天,我接到一通拉姆安拉醫院院長打來的電話,「一個很有可能就是殺害你父親凶手的人剛剛坦承罪行。他從希伯崙被送到這裡,肚子上有嚴重的槍傷。你想來這裡看看這個人嗎?」

  自從那位希伯崙軍事總部的警官否認這同一個人招認殺害我父親,至今已經悠悠過了六個年頭。

  病患受的傷是在希伯崙住家附近被人從駛過的車上開槍射擊。當地的醫院不肯收他,大家曉得他是殺人凶手和通敵者。所以他被送到拉姆安拉,醫院也予以救治。接下來的幾天,我反覆尋思是否要去醫院看這個我已經追索超過八年的男人。我密切留意他的傷勢。我知道他狀況不佳,他發出惡臭,有一條腿被截肢。人家告訴我來了個身分不明的訪客,他整天臥床,呻吟不斷。接著他哥哥來探望,人家形容他哥哥陰沉凶惡。「像隻野獸一樣。」他帶了一顆西瓜,病房不准攜帶食物,不過誰敢出面阻止。兄弟倆剖開紅肉西瓜,用手抓了就啃,吸吮汁液,滴得到處都是。沒多久同房的病患就要求搬走,換房的要求得到核准,醫院裡人人曉得離他們遠一點為妙。幾天後病患傷勢惡化,呻吟聲加劇。他死了。我沒有去看。

  那個禮拜正值我四十三歲生日,父親出現在我夢裡。我們一起整理家中幾個架子的東西,他過來給了我一個擁抱,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和胸膛。我們非常親密和快樂,場面溫暖而慈愛。當時我感覺或許在凶手死了之後我父親的靈魂得到平靜,或許更可能是因為我終於能夠敞開胸懷迎接我的父親,如今我可以卸下追索殺父凶手的重擔和罪惡感。這是長久以來我第一次夢見父親顯露出接納、慈愛和平靜。

  在這之後又過了十二年,這名死在拉姆安拉醫院的男子千真萬確是謀殺我父親的凶手才得到最終的證實。消息來自我的朋友,一位英國歷史學者,他從一名看過安全部門秘密檔案的以色列前任內閣部長那裡聽到這件事情。如今證實了我長久以來的懷疑,和我父親謀殺案調查有關的痛苦回憶──我畢生最難熬的那兩年-一一浮上心頭。那些我寄予信任、負責這場調查騙局的人不僅從一開始便知道凶手的身分,他們還利用我的弱點,故意誤導我。

  警探聲稱謀殺者來自拉姆安拉的基督教家庭,他們就在我們事務所隔壁開店。他們持續拘留被指控的人,接著,在沒有講明他是無辜者的狀況下將其釋放,故意讓我知道他是頭號嫌犯,只可惜他們缺乏明確的起訴證據。他們一定希望我會動用自己手頭的法律,用這種方式他們就可以讓全世界看到巴勒斯坦人有多麼原始落後,即便像我這樣口口聲聲把法治掛在嘴上的人也不例外。如同歷史上每一個殖民者那樣,以色列一貫企圖讓巴勒斯坦人互鬥對立,驅使他們鋌而走險。

  那幾年是我這輩子最煎熬的時刻。是寫作救了我,讓我免於衰頹的絕望。七年之後,當奧斯陸協議簽署使我寄予以巴和談的希望破滅,我又經歷一次椎心刺骨的絕望。我遭受的精神死亡之苦應該和我父親八○年代初期忍受的相似,當時他已經覺得局勢無可挽回,和平的機會渺茫。要是他有寫下一生遭遇的天資和意願,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他卻只能告誡我唯有權力才是真的有用,不願意接受寫作同樣也是權力的一種行使,足以撼動人心,改變觀念,鼓舞力量朝新的方向前進;《我們一家陌生人》這本書的寫作救了我。

  如今真相大白,那麼過去我質疑的種種問題更迫切地回到檯面:凶手到底提供了以色列政府什麼東西讓他可以有恃無恐地謀害我的父親而免受懲罰?他是否幫助他們在土地交易上取得猶太屯墾區所需的資源?是否這是吸收其他通敵者的手段?或者他僅是一個受雇執行骯髒脅迫任務的小嘍囉?我曉得每個殖民政權都會從被殖民的百姓當中吸收通敵者。然而,對我傷害最大的是想到當我四處奔走,向以色列官僚和社會各個階層當中不同的官員和我父親的友人呼籲求助,不管是警政部長、調查小組的領導人,或者高等法院的法官,或者其他和我父親往來密切、正式前來弔唁的友人,他們統統一定知道凶手不可能被繩之以法,因為他替以色列政府立下汗馬功勞,享有特殊待遇的地位。

  在以色列似乎安全部門凌駕其餘的機構,控制著國家的走向。由它決定對以色列的生存和安全何者至關緊要。替一個追求和平的人伸張正義與卑鄙的通敵者之間,安全部門──與其身後的政府──選擇了後者。「安全」的霸權及其對政策的主宰並沒有隨著時間減弱,它會抓住任何東西來強化自身的主宰,由這一點看來,我父親謀殺案的調查適足以勾勒出兩個社會之間的巨幅圖像。好幾萬個居住在巴勒斯坦與以色列北方接壤的黎巴嫩的平民不分青紅皂白地慘遭殺害,以色列強大的陸海空兵力發動侵略和戰爭,他們誤以為這是保衛以色列國家所必須的手段,偏袒通敵者勝過追求和平人士依循的也是相同的邏輯。

  翻開以色列一九六七年戰爭的紀錄,研究歷史的人可以找到幾份會議檔案,與會者有我父親和其他來自西岸的巴勒斯坦人,他們帶著和平計畫連繫以色列政府,想要在戰後迅速解決衝突。以色列的歷史學者、湯姆.斯哥夫(Tom Segev)在《一九六七,以色列,戰爭,以及改變中東的那一年》(1967, Israel, the War, and the Year That Transformed the Middle East)將這些巴勒斯坦人描述成「合作者」(collaborators),他寫道:「以色列的紀錄顯示他們對於合作者抱持一種矛盾的價值觀,他們既鼓勵又鄙視合作者。」這麼多年以來,以色列偏愛與合作者而非巴勒斯坦愛國人士打交道的立場始終沒有改變,正如我父親謀殺案的調查如此痛苦地顯示出來那般。從一九九一年馬德里國際和平會議我參與協商的個人經驗可以得知,相同的態度依舊占了上風。我父親提交他的和平方案過了二十四年之後,以色列依舊迴避那些追求協商擬定真正和平協定的巴勒斯坦人士,相反地他們拉攏可以和他們簽署屈服文件的合作者。不把和平當作自身安全的屏障,以色列反倒持續專門仰賴軍事武力,一味拒絕承認它的巴勒斯坦對手作為一個民族團體,如同所有的民族團體一樣,有自決的權力。

  去年夏天巴勒斯坦地方電視臺有位製作人找我,打算拍攝一部關於我的工作的紀錄片。籌備過程中派來訪問我的研究員問我是否想要討論我父親的謀殺案。就在那時我了解到如果同意這樣做,我得用殉道者(shaheed)指稱我的父親,否則在本地觀眾耳中聽起來會覺得很怪,「凶殺」(murder)一詞他們只會用來描述殺害一名通敵者。但我不能這樣做,在我眼中,殺害我父親的罪行絕對不是用殉道者來稱呼他就可以變得比較好聽。

  我父親是被一個替以色列政府效勞的卑劣的通敵者冷血謀殺。就是因為如此,以色列警探幫他遮掩可憎的罪行,未曾將他繩之以法。我所追求的俗世正義,不管是為了父親或為了更廣泛的同胞,絕對不是用神聖的字眼來昇華正義闕如的後果就可以妥協折衷,就讓宗教的問題和來世的一切留待其他的權威來論斷。

  這次經驗讓我了解到我心目中的正義和我自身社會其他許多人之間的距離,以及以色列促成了一個何等新奇的現實,如今必須處理新生一代的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和周遭圍繞的穆斯林的問題。教人傷心的是我居然沒有想到利用地方電視節目的機會論說我對俗世正義的信念,不過我又怎能希望自己做出具有強大說服力的陳述?我在父親謀殺案調查騙局當中所經歷的漫長痛苦的折磨,徒然見證這種正義蕩然無存而已。

  不過這已經超越我父親的個案。來到二十一世紀,巴勒斯坦問題依舊是最後少數殘存的例子之一,一個國家被殖民計畫進行宗教剝削以剝奪巴勒斯坦人的生存土地。我深深相信唯有這些奇特的歷史、宗教與國際法律歪曲受到挑戰,阿拉伯人和猶太人才能相互接納,如同我父親和我力所能為。那麼,到時候我們的家園再也不會有陌生人。

拉加.薛哈德寫於拉姆安拉
二○○九年

 

詳細資料

  • ISBN:9789570836721
  • 規格:平裝 / 328頁 / 16k菊 / 14.8 x 21 x 1.64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第一章
我們家,我出生的房子,原本是外婆的避暑別墅。這房子鄰近拉姆安拉(Ramallah)根深盤踞的山區,相當適合愜意的生活,然而有種惱人的感覺揮之不去,彷彿我們不該住在這種地方。三不五時有人嘀咕說我們家可以過更好的日子──可惜這種好日子徒然留在雅法(Jaffa)。聽大人講,雅法就像威尼斯那樣是大海的新娘,而拉姆安拉和海根本沾不上邊。雅法是一顆珍珠,一盞從水面浮現、鑲滿鑽石的提燈。拉姆安拉單調、冷清、落後,一個鳥不生蛋的山村。雅法繁華富庶:有一棟宅邸懸掛著油畫真跡,有我外公設施完善的「大陸飯店」(Continental Hotel),說到這間飯店,外婆老是掩不住得意誇稱裡頭餐廳的瓷器和銀製餐具足可同時服務兩百位賓客。我父親在努哈街(Nuzha Street)他的辦公室設置了一間蒐羅齊全的法律圖書館;雅法有法院,熱鬧的夜生活,一位來自特拉維夫(Tel Aviv)名叫朵拉的猶太女裁縫手藝精湛,我母親專門找她做衣服,雅法有卡普爾斯基(Kapulski)產地直送的美味糕點,還種了柑橘園。林林總總,最特別的是,雅法濱海處有小吃攤,我父母每每買好三明治,在薄暮的銀輝中閒步踩過金黃的細砂,冬天了無寒意的向晚時分潮浪拍岸,輕柔舒緩。

童年時期這許多歡樂的想像令我無比嚮往!我暗自遐想生活可以過得何等燦爛,何等刺激,要是我們家還在地平線的彼端,還在那個耳聞許久,教人渴望一窺究竟的美麗城市。

成長過程中令我傾心的這個雅法的印象版本多半來自外婆的薰陶。的確,儘管已經住在拉姆安拉超過三十個年頭,外婆還是個骨子裡格格不入的陌生人。她仍然是出身雅法的富貴人家,永遠都是海法(Haifa)國王路「納薩大飯店」(Nassar Hotel)老闆的千金和雅法法官薩林.薛哈德(Saleem Shehadeh)的夫人。身處拉姆安拉的窮鄉僻壤,她過慣了的那種日子早成過眼雲煙。她的眼眸永遠朝向天際,連帶地追隨她的凝望,我也學會避開當下,將目光傾注於遠邊的地平線。我對拉姆安拉山區實際的風土面貌並不在意,我只是把這地方當作觀察哨,眺望視力所不能及的所在,那個我未曾謀面的雅法。傍晚我們散步回家,來到山丘頂點準備沿路下坡返回家門時,外婆要我先停下腳步:「你看,」她會說。「你看地平線那邊的光。」她默然虔誠地佇立。我站在一旁,牽著她柔軟溫熱的手,屏住呼吸,全神貫注面朝放光的地平線,想像被這些彩霞映照的地方是什麼樣的所在。有多少年我形同人質,被他人的回憶、感受和態度籠罩制約,而我無力割捨。我所依附的「地方感」非我本人所有。但我從來也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去主張這種權利。老人家畢竟見多識廣,這種事聽從他們的教誨我想也是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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